娘的情况又找不到机会,人家亲娘在,他寻不到开不了口。
昨日见到郁知秋一个人,姑娘的亲娘王婶子不在,他高兴过了头,这才一个没忍住说了出来。
铺子那头,郁知秋留给万掌柜两天时间搬东西,等万掌柜搬完东西她再搬进去。
万掌柜拿着银子,忙进忙出地收拾东西,惹得周围人时不时出来瞧瞧。
人人避之不及的铺子换了主人,附近的人不免好奇,跟万掌柜打听过后知道是百味小摊的老板买下了,有人庆幸也有人等着看笑话。
庆幸的人知道郁知秋买下是做吃食生意,跟自家生意不冲突,也就没啥可担心的。
镇子就这么点大,同一条街养不活两家相同的铺子。
看笑话的更好理解,不外乎是在意铺子的传言,等着看头铁买下铺子的人哭。
郑松自己暗自着急,他爹娘正为儿子的亲事发愁,自从先前定的姑娘跟人跑了后,再给儿子说姑娘,他通通不答应。
郑松娘白天还对着丈夫掉眼泪,担心儿子成老光棍,没个知冷知热的人。
夜里郑松就说他看中了个姑娘,郑松娘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,第二天顾不上吃早饭便出门打听姑娘的情况。
她也没什么要求,只要是个手脚俱全,清清白白的姑娘就成,只要儿子喜欢,别的都不是问题。
刚打听了个大概,还没来得及跟自家老头商量,儿子晚上就催着她托人去探口风,向姑娘家提亲。
哪有这么赶时间的,郑松娘心头不安,在床上翻了半宿才下定决心。
罢了,儿子难得喜欢个姑娘,从她昨儿打听出的消息来看,除了那姑娘的娘有些爱凑热闹外,也没什么旁的毛病。
就算那姑娘跟她娘一样爱扯嘴皮子,她也认了,又不是啥大毛病,她只当听不见,只要儿子能过得开心,别的都好说。
次日早上吃过早饭,郑松娘收拾好厨房,进屋换了身出门的衣裳,头上还戴了新簪子,收拾得齐整利索。
“你上哪儿去?日头大,别出去了,就在家待着,也不嫌热得慌。”屋檐下修补箩筐的郑松爹皱眉道。
郑松娘理着头发瞪了丈夫一眼:“这点太阳热什么热,这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