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含量,但她和唐若喃都吃。
余音将麻辣烫放在了桌上,就去喊人了。
她环顾四周,都没有看到有人在,随后她在阳台上看到站着的人,他手指尖夹着烟,雾气笼罩在了他的身上。
明明抽烟是一件俗不可耐的事情,她并不喜欢烟草味,母亲得肺癌多半也是和他父亲早年是个老烟枪有关,二手烟吸多了。
她推开了阳台门,语气不咸不淡,“好了。”
温延珵挂了电话,掐断了手里的烟。
他从凌冽的寒风里走了进来,仿佛身上还带着外头的更深露重,被餐桌上的一大汤碗麻辣烫的味道吸引住。
“你吃吧,吃完自己洗碗。”余音指了指,“虽然我欠你钱,你也给我家用了,但我们是搭伙结婚的,你也要出力,不能不劳而获。”
欠他钱,是她心里的刺。
“知道了。”温延珵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很听话地答应。
还挺乖的,她说什么,听什么。
余音挺满意这个结果的,以前她的父母,也都是母亲操持家务,父亲从来不乐意洗个碗,好像觉得男女之间操持家务就是女人该要干的事情。
温延珵至少给了她该有的尊重。
“还有……”
他抬头:“什么?”
“以后三点报饭,过时不候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以后……”他怎么这么好说话,怎么什么都答应,“不能吃辣要提前说,我都是按照我的口味来的。”
刚那个清冷孤傲的男人,此刻额头冒汗,脸颊和嘴唇通红,活脱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,她没做好表情管理,直接笑了出来。
“不要笑。”温延珵的眸光深冷。
“没办法,你现在就像是个熟了的肺头,我看着就想要做夫妻肺片好呢,还是猪肺汤好呢?”余音小时候,因为父亲喜欢吃猪肺汤,母亲总会洗肺头,所以对这个印象深刻。
他睨了一眼过来。
余音马上捂嘴,“不笑了,你慢慢吃。”
她转身小跑去书房,就是很像肺头么。
温延珵看着她小跑进去的背影,没来由笑了,以为她变了,但又好似没有变,所有的小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