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却像是被她拉黑了一般,无人问津。
“泞泞,怎么了?”
“在临江水榭吗?”
“在回去的路上,怎么了?”
“周望景发烧了,现在昏迷不醒,要送医院,你过来搭把手。”周泞书在电话里说明了情况。
陈淮礼听了,先安慰道:“他的身体素质还不至于有问题,不用担心,十分钟,我就到。”
说好的十分钟,还真是一分不差地到了。
周泞书给他开好了门,他直接就进来了,“怎么搞的?”陈淮礼看着死气沉沉的周望景,一向聒噪的男人没声儿了,还真是特别不习惯。
“不清楚。”周泞书谁知道周望景,放个小长假,还能把自己发烧发晕了。
也真是个人才。
大家都不知道,唐若喃清楚。
她有些愧疚,早知道就不占了他的窝了。
陈淮礼一把将周望景这个人背在了身上,果然是男人,和女人的力气就是不相同,周泞书和唐若喃两个人连扶着都是花费了很多力气,但陈淮礼一下就背起来了。
当然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差别的。
陈淮礼身强体壮,周望景体虚亏空。
没有对比没有伤害。
陈淮礼背着周望景,周泞书想到小时候,她摔跤的时候,他也会这样背着她,他从来都不会拒绝的,明明那时候周望景也说可以背她的,而她就相信陈淮礼。
很久远的事情,却像是就在眼前晃荡。
陈淮礼背人下楼,周泞书跟在身后,要去开车,唐若喃扫尾关门,在玄关处,才惊觉,自己连双拖鞋都没穿,换了鞋就跟了出去。
周泞书开了车门,陈淮礼把人扔在了后座上,自己关上门,走到另外一边的副驾驶座,坐了上去,“喃喃坐在这里。”周泞书想让他出去。
陈淮礼拧眉,“白白干了这么会苦力,坐的资格都没有了?”
“我坐在后座就行。”唐若喃怕二人还要争执,便先上了车,至少要顾虑一下后座这个人的,他再不去医院,要脑子烧坏了。
人家毕竟也是个钻石王老五,烧坏变成个傻子怎么可好。
周泞书懒得和陈淮礼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