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和女人的眼神交汇，“看到了，不是我不帮你，是人家胃口大。”章菲看到了来接余音的车，就让李暑光过来了一趟。
李暑光将一张卡递了过去，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，你这么聪明，难道你就一直都想跟着代明莉，她的设计能力，你清楚得很，这两年，你们一组的作品还不都出自你之手，但绩效奖金可没有少进她的口袋，并且，人都说她教导有方，人么，只有做到最大的位置，才能得到更多。”
他收回了视线，回到了章菲的办公椅上，转了一圈，“我就是最好的证明，alex再有能耐，但还不是要靠着我，我说他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章菲陷入了沉思。
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但进公司之后，章菲就是跟着代明莉的，代明莉确实在初期的时候教导她有方，不过也是现在江郎才尽，道义上……
在钱和道义之间，她早就已经倾斜了。
“你们还不都是一样的人，你也是，她也是，你看中的是小姑娘年轻的身体，她看中的是她年轻的能力，一丘之貉。”章菲自嘲了几分，嘴角衔着冷笑。
无论什么，她都只是一颗棋子。
李暑光敲击了桌面，“我们是一根绳上的，我不过就是玩玩新鲜，你不一样，你一直都是我的选择。”
“那如果她也要跟你呢？”章菲反问了一句。
余音想要在公司站稳脚跟，想要踩着自己成为一组的设计师，成功挤兑掉了她，到头来，她倒是给余音和李暑光给做嫁衣了，她什么都没有捞到。
凭什么。
李暑光一把将她的人，拉到了桌上，他站起来，双手撑在了章菲身体两侧，“怎么，这么怕我变心？”
章菲推了他的胸口位置，“男人么，永远下一个更乖，毕竟人家比我年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