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，就你最聪明了。”
“我上次给你指错路了，我争取在这次纠正过来，说说吧，你怎么了？”余音摆出了一副已经历经沧海的姿态。
周泞书清了清嗓子：“就……”
她现在真碰上了，还真的难以启齿。
“就我那个前任未婚夫，现在你也见过了，你老公的朋友，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天天盯上我了，还要做我的地下情人，我们就……”
周泞书该要怎么形容呢？
“睡了？”
“还没！”周泞书立马说。
“亲了？”她追问。
周泞书没有说话了，余音就知道她默认了，“感觉还不错，甚至还有点喜欢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周泞书心里藏不住了。
“就生理性喜欢。”余音想她一开始对温延珵也是这样的感觉，那时候应该还没上升到心里的喜欢，她这么认为的。
估计温延珵对她也是这样。
感情可能也有睡出来的成分在。
“我就说，我明明都已经放下过去对他的感情了，怎么可能这么快又……”
“错了，你确实又喜欢了，因为生理性喜欢所以转变成你的喜欢，要不然你能享受和他接吻？”余音换了个说法，“那你和弟弟想吗？”
周泞书咳嗽了一下，“我不喜欢，我和程黎没接过吻。”
余音噗嗤一下，呛了呛喉咙口的柠檬水。
“谁像是你这么享受弟弟的。”余音万万没想到，她以为就没睡，结果还真的纯洁。
周泞书手托着下巴，“我当时只觉得退婚了之后挺孤单的，就刚好在他兼职的地方帮了他，就顺理成章找他陪我，我也没想那么多，但程黎比起一般的弟弟，确实对我还不错，我也听你的话，有想过认真和他去谈恋爱，但我不行。”
“什么时候不行的？”余音之前也觉得周泞书分手分太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