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宅,何人的柳宅?”
柳令月瞧了眼手中燎焦了半截袖子的喜服,顿时惊慌到失言。
愣了半晌,她才开口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叔父叔母,他们搬进我家宅子了?”
时旬伸手点了点她那不争气的脑袋瓜:“何止,家都快给你偷空了,不然你母亲绣的那件喜服,好端端地怎会跑到方嬷嬷手里?”
“世子怎会晓得此事?”
“你忘了,那日大婚时,我说过的话?”
麻烦不除利索,可要缠一辈子的,护你周全这事包我身上。
见柳令月沉思着不答话,时旬又道:“你放心,你的家产,我都暗地里派了人帮你盯得死死的了。”
“多谢世子。”柳令月吸了吸鼻子,扯出个柔软的笑来。
这小娘子又在装笑。
时旬实是好奇,这些年她究竟是如何走过来的,才会在难过时,还笑得这般开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