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打点的,届时还是得依靠咱们柳家的财势。”
听父亲这样说,柳怡音旋即附和道:“阿爹所言甚是,大伯那宅子,折了便折了,值不得几个钱,香坊才是重头。母亲若拉不下面,阿音去求堂姊。”
“乖女,当真是长大了,学会替阿娘分担了,你放心,与崔解元这门亲事,娘一定替你拿下,你若嫁得好,你阿弟来日娶妻也不愁。不知你想备下何礼,可还需要银钱?”
见妻子瞥过来,柳二忙道:“钱不够了同爹爹说,可不得怠慢了世子啊。”
“够,够。爹娘放心,我备下的礼,世子一定会喜欢。”
爹宠娘疼、又思量着不日便能做官夫人的柳怡音心里笑开了花,甜滋滋地握住双亲的手,仿佛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儿。
她可不是孤儿,不似她那倒霉堂姊,大字不识几个,又没人疼没人爱,只得靠些下作手段,这样那样地缠笼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