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找到此事发生的由头,给外头一个交代。”
云娘子沉吟片刻,道:“疯子杀人有何理由?难不成你那汤药真有问题?”
方嬷嬷闻言,扑通跪地:“夫人。我指天发誓,那汤药我绝未动过手脚,今日还有几个当值的药婆与我一同给病患用的药,她们皆可作证。”
她顿了顿,又道:“今日这事,我倒觉着,有一点蹊跷。”
云娘子蹙眉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您说,那谢秀才怎就认准了柳娘子,专门往她身上扑呢?”
……
几个时辰后,永阳坊柳家二房宅邸。
“母亲,您说,方嬷嬷将事情办成了么?”柳怡音看向斜斜倚在围子榻上的余氏。
“她此回收了我那么多银钱,”余氏轻捻着指尖,“不成也得成。”
“可这会子还没消息传来……”柳怡音有些紧张道,“怕不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
话音方落,柳二爷急呼呼从门外走来:“养济堂出事了!”
余氏睨一眼柳怡音,轻拍着巴掌,乐了起来:“瞧,我说得没错吧?大姑娘命里该有这一遭。”
“母亲英明。”柳怡音轻嗤一声,道,“堂姊这回当真是丢尽了人,看世子还怎么护着她。”
“你们两个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柳二听得稀里糊涂,半晌,他反应过来,问,“此事与你们有关?”
见柳二头上冷汗直冒,余氏冷笑道:“多大的事,你倒先慌了?我不过就是趁着今日府衙官员去养济堂考察,买通了那方嬷嬷,叫她寻个机会让大姑娘在众人面前失了名节罢了。”
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柳二甩了余氏一巴掌。
“你又打我!”余氏一下红了眼,“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?你那大侄女一日得时家庇护,你就一日别想拿回香坊。”
“你可知道,她一点事没有?”柳二饮下一大口茶水,“闹事的疯子死了,世子被他砸昏过去,如今还没清醒。我们这回摊上大事了。”
余氏倚在榻上的胳膊一闪,头重重栽到玉枕上,半晌才回过劲来:“怎会如此?”
“你问我我问谁?”柳二拍桌,怒道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余氏吓得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