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或等待发迹之人。
这便是世子本该有的生活和本该结识的人群吧……
她一个乡巴佬,往后又该如何面对圣京的生活呢?
隐隐的不安和紧张涌向了心头。
一口气还没叹出来,便听见身畔人在梦中道:“阿宣,这是我家钱袋子,怎么样,漂亮吧……”
……
二十日后。
圣京城门外。
“那可是阿弟的马车?”
“那车夫瞧着像咱家的。”
“你去打个招呼呀。”
“我不去,你去……”
“你去你去……”
听得外头两个女子叽叽喳喳的争辩,柳令月道:“世子,外头似乎有人来接你。”
时旬仍旧蒙着眼,看不出是睡是醒,见他未答话,柳令月又轻轻推了推他胳膊。
“别理她们,”时旬嘴角耷拉着,有些不悦道,“直接叫车夫进城,往国公府去。”
柳令月应下,遂掀了帘子,探出头去。
还未开口知会车夫,但见一高一矮两个华服女子团团围了上来。
“是阿月么?长得可真俊。”高个女子紧紧盯着她的脸,四下打量着,那眼神险些要将人看穿。
“就你会说漂亮话,赶了几十天的路,脸都是灰的,哪看得出俊不俊?”矮个女子翻个白眼道。
“时有韵,怎么跟你嫂嫂没大没小?”
时旬跟着出来,有些不满道,“道歉,否则我揍你。”
名叫时有韵的矮个女子噗嗤笑出声来:“你这算什么打扮?你又凭什么命令我?”
“娘没告诉你,我瞎了么?”时旬扶了扶眼上眉勒。
“啊……”时有韵惊道:“我只当你是受不得那疯人窟的苦,找了托辞,回京来寻欢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 便被高个女子捂住了嘴:“阿月,别见怪,小孩子不懂事乱说,我回去定好好收拾她。”
那时有韵似乎很是不满,挣扎着,咬了高个女子手腕一口,道:“时雅筠,方才在家你还说,要好好给这商户女立立规矩,如今怎么反倒教训起我来了?”
时雅筠似乎有些身手,被时韵这么咬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