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的清香。
于是问:“郎君,敢问他二人如今被羁押在何处。”
内监挥了挥手中拂尘,没好气道:“自是在台狱之中,等候官家发落。”
“我怎么觉着像是在山林里?”
此话一出,除她以外的三人齐齐愣住了。
“娘子好厉害!”那满是罪恶感的小宫人忙开口道,“他二人如今正在围场打猎呢!”
内监见骗不过,只好问:“所以娘子想好选谁了么?”
柳令月指了指那顶簪了大牡丹花的,道:“选这个。”
内监微勾了勾唇,道:“娘子,官家有请,这便随杂家走罢。”
……
琼林苑内,崔琮和时旬二人正等待着柳令月的选择。
两个人俱是一脸肃色。
时旬紧张地不住咬着嘴唇,心里默念:钱袋子,关键时刻,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。
崔琮心里更是没底,鼻尖已渗出薄薄一层汗,毕竟阿月的记忆,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。
片刻后,那小娘子终于走来。
她怯生生地四下打量一番,朝官家行了大礼,又自报了家门。
方才那内监走到慧文帝跟前,将柳令月的选择,还有她猜出两人在何处的事,悉数说了。
慧文帝抬了抬眉,对时旬道:“阿旬,此回是你赢了。”
时旬抿起嘴,腮帮子一鼓,复又欢快地吹起口哨。
崔琮黑沉着脸,握在拳内的拇指险些要折断。
一靠近崔琮,柳令月又感到一阵眩晕。
此回,她听到的不是旁人在耳边嚷嚷,而是脑海里浮现出了围场的画面。
官家在此处设宴,似是犒赏围猎之人。
她与另一名女子,分别坐于崔琮左右。
那女子面容模糊,声色俱厉地辱骂她不配来此处。
末了,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。
她脑袋嗡嗡作响,只好大着胆子道:“陛下,能否令崔探花先退下?”
慧文帝疑道:“柳娘子这是何意?”
“他硬生生将我掳去,我不愿再看他一眼。”
崔琮满脸惊愕,昨日她还一口一个阿琮,今日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