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回宫,我想跟着同去,公主也是一边骂骂咧咧说要收拾我,一边暗暗将我带进去的。”
周围几个贵女闻言,也都跟着道,“柳娘子所言甚是。”
魏明昭被这么一夸,脸上少见地多了几分柔和与娇羞。
柳令月见她似乎很中意这香,便接着道:“这味香,不仅可以用来爇熏,还可直接服用,我听闻近些日子长公主正同宫中嬷嬷学习礼仪,炎炎夏日,恐要困得打盹,服下这香,许会精神很多。”
魏明昭微微一愣。
没想到她竟如此心细如发,倒与时旬那大咧咧的性子,甚是相配补。
她面色又软和下几分,道:“得了。你这香本公主收下了。”
柳令月笑了笑,又打开手边另一个锦匣。
里头齐齐整整地排列着许多小巧而精致的琉璃瓶,瓶里是淡淡的粉色液体,光打到瓶身上,折出五彩斑斓的颜色。
她起身,将琉璃瓶一一递给诸位贵女,道:“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,还请笑纳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的香铺里近日新研制出的一味蔷薇花露,由每日新鲜采撷的蔷薇花压榨而成,只消在丝帕上滴一滴,搽在腕间、耳后,便能留香三日。”
众人闻言,皆欣喜地打开瓶盖,一时又连声道:“当真好闻。不知柳娘子的香铺是哪一家?”
“永宁大街正街上的千素香铺,七日后开业,还请诸位赏光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众贵女一边擦拭着香露,一边应下。
一旁的魏明昭绷着脸道:“真有你的,把我这当什么地方了。”
众人闻言,皆又吓得噤声。
柳令月也慌忙垂下了头。
忽而,又听魏明昭别别扭扭道,“怎么不邀请我?”
柳令月复仰起头,欣喜道:“长公主若是能来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本公主考虑考虑。”魏明昭又抿了抿唇。
柳令月这回可是彻彻底底放下心来。
看来,公主此后应当不会再用下巴颏瞧她了……
日头渐渐变得晒人,魏明昭吩咐婢女们置备下茶酒,将客人引至荷池池心处的避暑阁。
长公主今日心情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