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店?”
“娘子说笑,这香刚从我家香坊运来,前些日子伙计们南下在香市收的,稀有得紧。”
三姑娘微微一笑,指了指货架稍下头一排的陶罐,道:“我闻着那里头似也是沉水香,不若给我用那个?”
柳令月望着手中琉璃罐,道:“可惜咯,官家那味香里,也用了奇楠沉水香作原料。”
“官家!”众女客齐齐围了上来,“官家用了什么,我也要。”
柳令月无辜道:“我方才说话的声也不大呐。”
三姑娘一把夺过她怀中琉璃罐,紧紧抱住,道:“我先要了。”
说着,将佩囊甩在了一旁的账房先生面前。
先生拨弄着算盘摇头直说不够,她抬手脱下金镯子。
先生还是摇头,她便将头上钗环也拆下。
“这下够了。”账房先生眯眯眼睛笑起,在账簿上填下好大一笔。
“何时来取?”似是怕自个反悔,三姑娘一面往外跑,一面问柳令月。
“半个月后。”柳令月提步送她到铺门外,道,“三姑娘慢走。”
随后,又转而对铺中吵嚷个不停的女客们道:“大家稍安勿躁,官家那味香,用了三十多种原料,店中皆有售,不怕轮不到你们。一会,我挨个为大家介绍。”
女客们一下来了精神,在东面货架边乖乖排起队,一副“任人宰割”的模样。
柳令月将柜台上的香饮子喝个精光,清了清嗓,走上前去了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账房先生面前多了一摞子珠钗首饰,还有几十个佩囊,不由啧啧道:“娘子这生意经,果真是妙。”
柳令月抬了抬眉,道:“先生过奖,今个您劳累,晚上我请吃饭。”
先生一听,那算盘珠子打得可就更响了。
终于得闲,柳令月伸个懒腰,走出铺子去,朝牌匾上的财神爷拜了拜,便倚在门框上打起了盹。
“这么冷清,没生意?”有人抬手,轻刮了刮小娘子的脸。
柳令月吓得一个激灵,睁开眼,待看清来人,才松了口气。
朝他们一一行过礼,道:“我当贵客们今日不来了呢。”
魏明昭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