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有人回话。
他敲了敲书案,“阿月?”
还是没音儿。
只好朝着她的方位走去。
手恰碰到她鼻尖,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喷薄在他指间。
这小娘子,两杯便又倒了。
他无奈摇头,将人打横抱起,凭着感觉,送她入房。
近半月来,她忙于研制香品,围子榻上、案几边、茶台上悉数摆满了香料。
许是怕他摔着,还贴心得将他赶到偏房去住了。
如今屋里早没了他下榻的地儿。
他将人安置在帐床上,摸索着替她掖好被角。
然后小心翼翼地合衣斜卧在她身侧,自言自语道:“眯一会儿,不算占人便宜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