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宣又在这。
她心下一慌,道:“莫非大姊和长公主一样,都上了醉仙楼那神棍的当?”
她赶紧拉着时有韵往醉仙楼的方向去,躲在了临近的一间茶肆里。
果真,梁宣和时雅筠皆在此处停下了脚步,还碰巧凑到了一块。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,也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不一会儿,之前那个领人上楼的小厮走了出来,一见梁宣,二话不说便将他往外轰。
倒是对时雅筠客客气气地,点头哈腰将人迎了进去。
梁宣叹了口气,只好转身往回走去。
“宣哥哥!”时有韵从茶肆的门扇里探出头来,使劲朝他挥手,“你做什么来了?方才跟时雅筠在那嘀咕什么呢?”
梁宣讶异地抬头,往她身后看去,见柳令月也在,便走了进去。
三人在雅间坐下,点了壶紫苏饮子,并一碟枣糕。
柳令月提壶,将云霞红色的熟水倒入玉盏中,分别递与两人,道:“走了半晌了,先喝点,解解渴。”
梁宣谢过,又十分不解道:“柳娘子怎会在这处?还晓得我走了半晌?”
柳令月道:“梁世子可别误会,我们并不是跟踪你的,而是跟着家中大姊来的。这不碰巧,你们二人同来了此处。不知世子,这回又来这醉仙楼作甚呢?”
梁宣弄明白了事情原委,道:“时旬曾派他身边小厮来知会我,说是这玄通法师居心叵测,让我多多提防,免得长公主上当受骗,我这才又来此处,想见他一面,谁知还是进不去。
你们跟踪大姑娘,想必也是时旬安排的,他怎么没一道来,就不怕你们出事?”
柳令月道:“他今夜丑时便同长松法师离开圣京了,想必是听了长松的提议,特意去知会你。
至于大姊的事,我们此前并不知道,也是因她行迹多有古怪,才想着跟踪的,谁知道就又跟到醉仙楼来了。”
梁宣饮了茶水,又道:“难怪,阿韵方才一见面就问我同时雅筠说了什么。”
“所以,到底说了什么?”时有韵咬了一大口枣糕。
“她向我打听了时旬的病情,又问云娘子何时回府。”
“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