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琮亦是近日出没在刘渊府上的……
他能留在圣京做京官,必也要为刘渊做点事才是。
联想起如今种种,恐怕这一切,都是崔琮为了替刘渊彻查婉娘死因而设的局。
如今,那玄通又暗暗指引长公主去询问云娘子当年之事。
时雅筠,也被骗去开远钱庄存钱。
若,真如她所想。
恐怕这局,要针对的,是时家。
可他们想要时家什么呢?
柳令月长吁一口气,对梁宣道明心中所想。
“不论崔琮之事,是否如阿月你所说的,但如今婉娘的事,确实指向了时家。”梁宣道,“我会告知父亲此事,待云娘子的车马入京,便派些人来保护她,再派些人去刘渊府上暗中守着。”
魏明昭点了点头,道:“我一直以来确实很想知道母后如何得了那狂症,但也并不是非要一探究竟。
可如今牵扯出云娘子和婉娘,还有居心叵测的刘渊,更甚至或许还有崔琮,那便得好好问个清楚,以绝后患。
待云娘子回府,你们便派人来知会我,你们一家,哪里也不许去。”
柳令月点头应下。
时有韵嘟着嘴道:“怎么听起来像是监视软禁……”
是监视,亦是保护。
许是怕吓着小孩,梁宣登时转了话题:“既然此事大致有了头尾,只待最后同云娘子取证便是。阿月,你别担心,倘若此事真与崔琮有关,待问清了所有,他必要露出马脚的。
说说那状元香的事吧?我该如何配合?”
柳令月叹了口气,如今是内忧外患,能解决一桩,算一桩。
她沉吟片刻,答道:“我既已嫁入公府,自不好像我堂妹那般抛头露面,也怕影响阿兄你的声誉。待阿兄空闲时,替我抄上几份《上林赋》,可好?”
魏明昭道:“这简单。何须用抄?梁宣八九岁的时候便会背了。你既要卖状元香,恐是想将他这状元笔墨送人,但抄几百份也不够呐。”
柳令月道:“是要送人,可不是这么个送法。所以,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梁宣摆摆手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如今是我阿妹,什么请求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