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”同款。
这便可以看得出,如果香铺推出一款“公主香”,自然不会有贵女来买。
再说长公主这字,歪七扭八,狗爬似的,哪个文人墨客看了……应当也不会想拿回去收藏。
念及此,她道:“公主的字,也剪。不过,用不到那么多,只剪上一篇便是,其他的,留着。”
留着,宰客。
丫鬟们也都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。
公主这字,确实和梁状元的……差太多。
……
一连又在香铺忙活了几日,剪好的那些字,才被妥帖地贴在了各色香品之上。
做完这一切,柳令月大松了一口气。
这些日子,香铺生意惨淡,全靠她开张那日她坑那群贵女定制香品的预付款来撑着。
圣京的铺面价格昂贵,尤是这样开在永宁大街正街的,光是一年的租金便能买下她在秀州的四层香坊了。
再加上,近日乔国公仍是豪赌不断,府上银钱短缺,丫鬟婆子和几房姨娘的月银一减再减,险些要发不出来。
她坑的那六千两,也搭进去不少,来给大家伙发月银了。
饶是上京前,云娘子曾将私产交给她打理,但那些铺面的租金还有一些分成,她通通都存起来了。
一是因为,她与时旬的婚姻,不过是一道契约,随意用这些钱,实在是不合情理。
二自是因为,云娘子看上去有个尊贵无比的“国夫人”身份,可其实,在这家中什么事都拿不住,还险些被枕边人害死。
这些私产,说好听是云娘子的私房钱,说难听,是她的保命钱。
如今云娘子没回来,柳令月自然不能乱花。
好在,梁宣愿意帮她做这桩生意,这样收入就不会断掉了,她也能继续在这京中立足。
……
第二日。
永宁大街街尾的怡香阁前,柳怡音仍扭着那水蛇腰翩翩起舞,
柳二仍大声宣传自家儿子是春山书院最年轻的秀才,自家东家是新科探花,
可香铺前却反常地门可罗雀。
除了几个垂涎柳怡音身段的糟老头子,巴巴地盯着她看免费的歌舞表演,就再无人光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