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起来,踏出门槛那一瞬间,又有个女子大嚷:“这妇人给梁世子下了套!你不买,我不买,叫这香铺破了产,才能拯救他于水火之中!”
这话说完,店里的客人,尤其是女客,齐齐丢下手中的香品,瞪了柳令月一眼,便跑去询问,她给梁宣下什么套去了……
一瞬间,刚刚还门庭若市的香铺,一下便静得找不到几个人影了。
柳令月只觉两眼发黑。
方才还想着,今日成功地逼退了柳怡音,还从人家手里挣回不少银子。
如今,竟叫自个的大金主们误会至此,还连带着拖累了阿兄的名义。
这可如何是好……
邀星楼,二楼雅间。
梁宣瞧见柳令月丧眉耷眼地走了进来,讶然道:“这么早便打烊了么?可是今日的香品皆卖完了?”
柳令月缓缓地摇头。
梁宣温温地笑起:“倒也不必为了我特意关门。今日的事,并没那么急。”
柳令月在他身畔坐下,兀自提壶,斟了一杯桂花酒,一饮而尽,打了个激灵,又长吁短叹起来。
“并非是我想关门。”
她将方才几个女子无端揣度二人关系的事,一一说了。
梁宣笑容逐渐发苦,他抬手掐了掐眉心:“嗐。都怪我,搞了半天,今日竟是帮了倒忙。”
柳令月摇了摇头:“怪只怪,阿兄品貌俱佳,那些倾心于阿兄的,听你我多说一句话,便要暗暗吃飞醋呢。”
梁宣不以为然:“倘若换做是阿昭,她们敢乱嚼一个字么?”
柳令月垂下头:“她是长公主,自是无人敢多言。”
“你如今,也是我安远侯府的女儿,”
梁宣道,“先前阿昭回宫提起过此事,官家很是欣喜,还问父亲何时举办认亲仪式,要派人来府上贺喜。可父亲向来低调,也不想引人对你的身份诸般猜忌,这才委婉拒绝了官家提议,没想,今日竟叫她们那般污蔑于你。
看来,这认亲仪式,是不得不办了。”
柳令月连忙摆手道:“不必。确实不必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“这怎么算大动干戈?”梁宣道,“父亲若听了,定要跳着脚提枪来杀人的。此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