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”
云娘子整理衣裳的手顿了顿,半晌,才缓缓道:“长公主因何,提起这些旧事来?”
柳令月便将近日来由玄通引起这些事,一一说了。
云娘子冷哼一声,道:“什么玄通,看来是刘渊想拿婉娘的死来说事,还硬生生把我扯进来。”
听她这么说,柳令月倒是明了。
婉娘的死,当真不是那么简单。
云娘子,定也是晓得其中缘由的。
“母亲,长公主只想弄清楚其中缘由,还有刘渊的意图,届时您只管实言以告便是。”
云娘子垂眸,叹了口气道:“这桩陈年旧事,也该是时候揭开了。”
……
未时末,前厅丫鬟来报,长公主和梁宣已在会客厅候着了。
吩咐人准备好餐食酒饮,柳令月便陪着云娘子去会客。
起初时有韵也要跟着,可云娘子不允,柳令月只好打发香瑛带着她吃吃喝喝去了。
步入厅堂时,魏明昭热络地迎了上来,“云娘子,好久不见。”
一旁的梁宣亦对两人恭敬一礼。
云娘子面色却不怎么好,只草草谢了几句,便开门见山道:“长公主想知道婉娘的死和故太后的病,有何关系?”
魏明昭没想到她如此直接了当,点了点头。
云娘子饮了一口酒,道:“你可知你母后的病,并非是生下你才有的?”
魏明昭疑惑地眨了眨眼:“宫中御医不是说,因我早产,母后担心我活不下来,日日忧思成疾,后来愈发严重,才患上狂症的么?”
云娘子敛眸,长吁一口气,道:“太后的病,早在潜邸便埋下根儿了。”
正要细说,厅堂外突然嘈杂起来。
“大姑娘,您这会不能进去,长公主在呢!”外头侍奉的丫鬟焦急地拦人。
“母亲回府,我怎能不来看?”时雅筠的声音响起。
云娘子看了一眼长公主。
魏明昭道:“叫她进来吧,闹完了我们好说正事。”
丫鬟闻言,松开了拽着时雅筠衣裳的手。
时雅筠走进来,毕恭毕敬地朝众人行礼。
“怎么瘦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