驼回来,也不过只受了些皮外伤。
见两个人坐上来,似乎是被主人的离愁别绪感染,哼哼唧唧半晌,才慢悠悠地走动着,比乌龟爬得快上那么一点。
二人还是像在秀州那日,一前一后地坐着,可时旬却不敢有半分逾矩,离她远远的。
毕竟今日之后,她便不再是他的妻子、大金主、钱袋子。
回到府上时,香瑛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物件。
柳令月来这时,带的东西本就不多,打包在箱箧里的,大多也是些制香用品。
时有韵早些时候来日辉院寻她玩,一见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、瓶瓶罐罐的,都被拾掇干净了,心里一下便慌了。
她拉着香瑛追问,阿嫂究竟要去何处。
原本主仆二人是想静悄悄离开此处的,可时有韵还未从丧母的哀痛中走出来,只见着这一点点变故,便恸哭不止,香瑛拗不过她,只好说了姑娘要同小公爷和离的事。
“和离?阿嫂怎么会,她分明很喜欢我和我阿兄的。”时有韵泪水涟涟。
思量片刻,她拉着香瑛的手,满脸担忧道:“该不会真同外面传的,阿嫂和梁世子……”
时有韵说这话时,时旬与柳令月恰走到日辉院门口。
时旬本就阴沉的脸,愈发难看起来,问道:“你说你阿嫂与梁宣,怎么了?”
时有韵见二人走来,一面哭着喊着叫他们不要分开,一面道:“如今外头都在传,梁世子与阿嫂有染……梁世子才会帮她做什么状元香。”
“什么鬼话你都信?梁宣从小便喜欢魏明昭那疯婆子,你看不出来?”时旬道,“你是急晕了头么?”
时有韵被这么一训斥,更加委屈起来:“我原本也不信。只是安远侯晕倒后,阿嫂曾去侯府上探望,过了几日便说要认她为义女……如今阿嫂又说要离开,我想,想她许是觉得安远侯府才是更好的选择……毕竟,梁世子与长公主,成不成的也两说……”
她说着,便又哭起来。
时旬闻言,面色更加凝重
这丫头许是忧思过度,又怕她阿嫂离开,已经控制不住地胡言乱语了。
他朝香瑛招了招手,道:“三姑娘乏了,你送她回去歇下罢,再找郎中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