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盖过阿弟户籍之事,毕竟这事是您帮忙办的,您这才刚升了迁,若是真被有心人查出来受了牵连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柳二姑娘这是在威胁我?”崔琮把玩着桌上的茶盏,“可你想错了,我人微言轻,哪有本事给人更换户籍?”
柳怡音更慌了,追问道: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那此事是如何做得的?”
“前几日刘渊被斩的消息,柳二姑娘听说了罢,便是这位右相帮你阿弟办的此事,”崔琮又笑了笑道,“你大可去阴曹地府,求他帮你掩盖过此事。”
柳怡音闻言,一下瘫坐在椅子上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蓄意变更户籍,本就有科举舞弊之嫌,这会又牵扯出那位大奸臣刘渊,她阿弟的仕途,恐便要就此断送了。
半晌,她才回过神来,问道:“崔琮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想做什么?”崔琮道,“自然是想阿月回到我身边了。”
柳怡音不可置信道:“若真如此,你为何要引我们上京?你明知她与我们二房的不对付?”
“她在时旬身边时,我不能光明正大地见她,只有你们成日里去寻她的烦恼、闹她的事,她才会来见我、请求我。”
崔琮顿了顿,继续道:“如今,她已离开了时旬,我有的是机会让她回到我身边。你们二房从前如何在秀州对阿月的,我一清二楚,也是时候,尝一尝恶果了。”
柳怡音闻言,吓得跪在地上求他,“崔寺丞,崔寺丞,求您大人有大量,饶过我们吧,我以后,以后再也不会针对阿月了,毕竟我们是一家人,留着一半相似的血,伯父伯母已经离开,我们算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。”
亲人?
上一世,阿月为了他变卖家产离开秀州时,二房几乎吞走了她大半的财产,才肯罢休。
阿月上辈子受的苦,有他的一份,也有柳家二房的一份。
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他们的。
“老肖。”崔琮朝暗处招了招手。
不一会儿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知从院里哪个犄角旮旯里走了出来。
柳怡音看见他那张满是刀疤的脸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。
这竟是肖掌柜?
从前的肖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