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,分明不长这个模样。
“可还认识他?便是他接你们进京的,如今还由他送你们去该去的地方。”崔琮冷冷地笑起。
说罢,又朝那肖掌柜招了招手。
肖掌柜上前,朝他一礼,问道:“主子,有何吩咐?”
“那首童谣,你可听说了?”崔琮问。
肖掌柜颔首。
“那便按童谣上说的去做吧。”
肖掌柜道,“奴才这便送这女秀才去圣京最好的歌舞伎馆,至于那位男秀才捏造户籍身份,隐瞒母亲是罪犯的证据,明日便能送到礼部和春山书院。哦对了,还有怡香阁里那个,打出城去做叫花子。”
“聪明。”崔琮眼眸微垂,又把玩起手中茶盏,“还有几日,便是阿月在侯府的认亲礼了,她收到这份礼物,定会十分高兴的。”
“奴才这便去办。”肖掌柜又朝他一揖,说罢,便上前擎住柳怡音的肩膀,要将她用绳索缚住。
柳怡音不住地挣扎起来,口里还直骂,“肖掌柜,你如今心甘情愿给他做狗,下一个死的便是你了。”
肖掌柜身子微微一顿,抚了抚脸上的疤痕,又继续面不改色地抽紧了手中绳索,“我这条命,便是主子给的,做狗有什么不好。”
刘渊被腰斩那日,涉事的城西醉仙楼、赌坊还有钱庄的人,除了他,没一个人逃过死刑。
如今他呆在崔琮身边,实在是心甘情愿。
毕竟崔琮的手段,在对付刘渊时,他已领教过了。
此人城府颇深,又精于算计,绝非池中物。
顺从崔琮,往后定有好日子过。
而忤逆他,便会像这柳家二房一般,被弃之如敝履……
这样想着,肖掌柜从怀里掏出个布条,狠狠塞进柳怡音那张不听话又乱骂的嘴里,又从后院柴房取了个麻布袋子,将人塞了进去。
还是尽早将人打发走得好,省得惹了主子不高兴,大家都没好果子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