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真性情。
经由赏荷宴、醉仙楼和钱庄这些事,长公主定也能大致确定自个的心意。
从她后来看阿兄的眼神,便可窥一斑。
她绝对是对阿兄有意的。
再者……再者说了,时旬难不成真有那么好么?
阿兄当真是当局者迷呐,一碰到长公主的事,什么神童,什么状元的帽子,可都戴不稳了。
柳令月又替他宽起心来:“你想想,她若真对小公爷有意,今日去邀星楼一聚,怎还会带上我们?不是徒增尴尬么。放宽了心,今日多喝几杯,把想问得悉数问个清楚便好。”
梁宣点了点头:“阿月说得是。”
说罢,他便颓丧地倚着厢壁,静静思索起,一会见了魏明昭,该说些什么才好……
此时邀星楼里,时旬和时有韵已然坐定。
毕竟今日做宴的东家,实则是时有韵,而非长公主。
时旬瞥了自家妹妹一眼,道:“你胆子当真是大,都敢假传公主口谕了?”
“哎呀,哥哥,”时有韵晃了晃他胳膊,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这般费心,不过是想多替你和阿月姐姐寻个见面的机会么?自打她去了侯府,你不是再也没见过,便是一点不想么?”
时旬甩了甩衣袖,提壶兀自斟了杯酒,道:“我们二人已经和离了。”
“和离了,又不是一辈子就没机会了。”时有韵道,“你便不想知道,阿月姐姐究竟是为什么要离开的么?”
时旬自然想。
可面对这样的结果,追问为什么,没有半分意义。
“不想。”他摇了摇头。
时有韵抬手给了他一肘,万分无奈道:“当真是榆木脑袋。”
“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。”时旬一连又饮了好几杯。
时有韵叹了口气,忙起身去夺他手中杯盏。
两人争执间,雅间的门被推开。
魏明昭步伐依旧风风火火,她坐在时有韵身侧,将头上帷帽摘下。
那张脸依然倔强而不可一世,可一双眼却肿得不成样子,一点也看不出往日凌厉的模样。
这分明是哭过好几场的了。
时有韵微愣了愣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