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两人的姻亲之事,她是如何想的。
毕竟,她二人虽相熟,也不过就是东家与客人的关系,要请她来认亲礼,未免唐突。
“那阿月可有法子,帮我问问此事?”梁宣急得满头大汗。
柳令月沉吟片刻,道:“我想起来,她还有一瓶订制的香丸,没来得及取,这些日子事多,香铺已好几日没开张,本想着认亲礼过了,事情都忙完了再去管生意上的事,阿兄若是着急,不若今日午后,我便请香瑛跑一趟上柱国府邸,通知三姑娘来取香。”
“这主意好。”梁宣目光亮了亮,又有些愧疚道,“不过,便要劳阿月费神了。”
柳令月摆了摆手,道:“一家人何必说这个?比起你们为我做的,这太不值得一提。”
说罢,她便急急取来信笺,写了字条,唤香瑛送去上柱国府上,又匆匆与梁宣告别,往香铺去了。
……
柳令月的马车方在永宁大街停下,便听到路边的商户们议论道:“你可知,巷尾那家怡香阁倒了?”
“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”
“便是那男秀才女秀才的童谣兴起以后呐。”
“看来那谣传是真的咯。男秀才假造户籍,女秀才做皮肉生意……这样不正经的人家,怎么好意思在咱们街上继续做营生。”
“是了,是了。还是安远侯家那位义女的命好,这不,前些日子有人也造她的谣,如今安远侯为了澄清此事,可要为她大办认亲礼呢!”
“同样姓柳,可却当真不同命呐。”
柳令月听着这纷纷的议论声,脑袋里一阵发懵。
从前这话,可都是大伙用来夸堂妹柳怡音的。
也不知她与叔父,如今怎么样了。
想什么呢?不论怎样,也是他们咎由自取。
她使劲摇了摇头,将这二房人的名字,逐个抛却脑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