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梁宣的事能不能成,不影响我和阿月你的交情,”魏明昭爽快地摆了摆手,又道:“再说了,如今有你们这么些人帮我参谋这事,梁宣一时半刻还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”
安远侯和柳令月又被逗得笑了起来,而他们身后偷听的梁宣,身形微微一震,脸直红到耳朵跟里去了。
见三人朝他看来,梁宣有些尴尬地问,“除了我爹和阿月,还有谁……帮我们?”
“自然是你那好兄弟时旬了,”魏明昭道,“百日丧假后,他即将入翰林画院,做一名宫廷画师。皇兄便令他也帮忙想想主意。”魏明昭答道。
梁宣赞道:“好小子,那日便说与我青云处相见,这便在官家那求得官职了。虽说画师升迁难,可他是真的喜好画画,凭他的才气,定能有一番作为的。”
柳令月听了这话,心里莫名一阵欣喜。
时旬他,如今的日子也算是过上正途了。
眼睛治好了,可以再次入宫做官了,做的还是自己最爱的画画的差事。
而且,似乎还有了重新入仕的决心。
云娘子在天之灵,一定很欣慰吧。
安远侯看了看垂头不语的柳令月,对几个人道:“既然时旬那臭小子也掺和进来了,我便放心了,他一向鬼主意多,肯定能想到法子帮你们,上柱国府上的压力我来顶着,要我去提亲,没可能,大不了我带上梁宣,我们父子上阵杀敌去……”
梁宣点了点头,“父亲这话说得不错,若是非要强人所难,不若弃笔从戎,拿了功绩回来,再向官家求亲,”他侧头看了眼魏明昭,“只要阿昭等我便是。”
魏明昭垂头,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,蚊子嗡嗡地道:“这有何难?”
此话一出,两人的脸都红了。
梁宣望着府门外方才随魏明昭同来一大队人马,问道:“那些是何人,瞧着像是些歌舞伎?”
魏明昭点了点头,道:“正是城西舞坊的姑娘们,听说她们最近排了一场飞天舞,甚是好看,我想着今个认亲礼,将人带来给大伙热闹热闹。”
安远侯道了一句有心了,便着府上的下人将那群歌舞伎往园子里领去。
柳令月望着那样一群蒙着面纱的翩翩少女,亦对魏明昭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