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将自己推走。
皆是赵璃那毒妇,恶意编造。
“对不住,方才是我鲁莽。”他复又走上前来,“阿月,让我看看你的脖子,可伤着了?”
他抬起手,柳令月本能地闪躲。
崔琮还当她是怨恨从前事,俯身将她圈在怀中,柔声道:“阿月,过去的事,便让它过去,我用这辈子来弥补,好么?”
好么?
自然不好。
谁会傻到一而再而三散尽家财、丢掉性命换来眼前这冷血冷面的男人的仕途?
谁又会傻到,再度和杀了自己的女人搅和到一起?
“皇命难违,你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,将我忘了罢。”柳令月垂眸,掩饰着目中的冷落。
“阿月,”崔琮抿了抿唇,“只要你还愿嫁与我,待我事成,便休了那毒妇,迎你进门,可好?”
事成?柳令月有些匪夷所思。
她脑袋里断续的画面,从未显现过崔琮在暗中筹谋何事。
柳令月猛地抬头,对上那双焦急的眼,试探道:“你还是放不下那些旧事?若是如此,我们日后哪有什么安稳可言?”
“可只差一点,我便能为他们……若不是那瞎子……”崔琮话说到一半,又靠她近了些,眼神恳切,带着些哀求,“总之,阿月,你再等等我好么。”
瞎子,说的莫非是时旬?
柳令月的心惶惶跳起,正想再试探,却看见崔琮捂着后脑勺,直直栽倒在地上去了。
时旬对着拳头吹了几口气,还觉得不泄愤,便又抬脚狠狠踹了地上的人几下。
“阿月,你没事罢?”不待她答话,时旬一眼便瞧见她脖子上的乌青,旋即又踹了地上的人几下。
还踹在了脸上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若不是杀害朝廷命官违法,我现在就把他宰了。”
柳令月被他逗得笑出声,又掩了掩领口,道:“小公爷,我无碍。倒是你,还要入图画院呢,背上人命官司可不成。”
“没事便好。”时旬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小公爷怎会在此处?”柳令月问道。
“这得多亏了阿虎他们,我派他们去盯这臭探花的稍儿,他们瞧见他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