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柳令月点了点头,两人并肩往宴客厅走去。
“阿月,你最喜欢的花是什么花?”时旬打探起来。
如今知道了她不喜欢什么,便能避开这丁香。
但是,知道她喜欢什么,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
柳令月垂头深思,最喜欢什么花?
她这十八年来,都与各种各样的花打交道,对它们的颜色和气味都非常熟悉。
除了丁香,再选一样出来,确实有些令人犯难。
忽而,一阵带着热气的微风吹过,拂在二人面庞之上。
不由便让她想起了,之前在日辉院里的时光。
蔷薇花爬了满墙。
她与时旬在院里晒太阳。
满院都是温馨的花香。
“最喜欢蔷薇。”她道。
时旬微微一愣,道:“日辉院的蔷薇,阿韵照顾得很好,你若得了空,便回来看看。”
柳令月轻轻点了点头。
说话间,陆陆续续有宾客已进了前厅,该是用膳的时候了。
两人也跟着进去,等主人家到来。
才刚踏进门槛,便听到有人大呼道,“救命救命,这有个小子晕倒了。”
柳令月和时旬闻言,赶紧加快了步子,往那呼救的人跟前走去。
躺在地上口吐白沫,呼吸不顺,涕泗横流的小子,正是方才偷偷溜进来的小童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时旬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,许是误食了桌上的冷碟,中了毒。”那客人指了指桌上的一道菠菜杏仁,确实是被人扒拉了半盘儿的样子。
柳令月忙道:“他应是不能吃杏仁的,误服下去,引起了喘症,若再耽搁下去,恐怕有性命之忧,快些去请郎中才是。”
那客人闻言,登时瘪了瘪嘴,“这大喜的日子,造的什么孽啊,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孩子,有没有人管呐?”
边说,边退到了远处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时旬叹了口气,道:“你在这守着,我去寻郎中,你一个人没问题罢?”
柳令月颔首,“无碍,我方才涂了药的。快去吧,救人要紧。”
时旬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