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月复又缠上了他。
不待他开口劝阻,小娘子红润的唇便印上了他的。
一吻绵长。
半晌,时旬舔了舔唇,才回过神来,脑袋瓜子嗡嗡直叫。
“阿月,我去找郎中给你拿解药,切莫再胡来了。”时旬贴着厢壁,双手将自己抱得紧紧的,生怕被她吃干抹净似的。
阿月如今神志不清,他着实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。
“我不嘛,我很好,要吃什么药?”柳令月扑了过来,将他死死逼在了车厢一角。
“停车!”时旬朝外头吼了一声,眼一闭,心一横,道:“阿虎。”
不近不远跟着的阿虎加快了步子,走到马车窗下,问:“主子,有何吩咐。”
“你身上可有绳索?”时旬一边应付着扒拉他的柳令月,一边问道。
“有是有,不过主子要这个做什么?”阿虎很是不解,方才主子那样气势汹汹地将柳娘子抱出来,这会又要将人捆上?
这怎么想都怎么不对劲儿啊?难道是想强抢……
这消息,可得快些告诉香瑛才行……
“阿虎,你琢磨什么呢,快些将绳索给我呀。”时旬不耐烦地催促。
阿虎不从,大着胆子道:“主子,恕小的直言,您若想挽回柳娘子,理应光明正大,这强绑了人,算什么事。”
时旬啪地一下推开窗户,伸出手弹了他脑壳,道:“想什么呢?她中了合欢散,不绑起来,我才是吃亏的那个?你可明白?”
阿虎脸上一阵讶然,一阵尴尬,一阵羞赧。
忙垂下头,抬起手递上绳索,一溜烟地跑远了……
时旬眼下也懒得和那小子掰扯,只朝柳令月道了句“抱歉”,便将人五花大绑起来,又吩咐车夫,往郎中处赶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