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把香药,又取出一个小小的铁研船,将所有香药研磨成了粉末,往我身上那么一撒,哎,登时便什么味也没了。
那群内监一时也讶然不已,又没别的法子,只好叫我进去了。”
“后来,你二人便成了好友?”时旬好奇道。
“也不是,便是后来我进宫,就会特意去问问她在何处,给她带一两块香料,她给我制成香,却也不问我要钱,只要我在她面前耍刀舞枪,表演一番。
我一个将人,从来不愿在人前将打仗的玩意儿当成取悦人的手段和工具,但不知怎么的,就是愿意在她面前耍大刀,她那么笑上一笑,仿佛就是对我前二十年来的肯定。”
时旬垂头,不禁沉思起来。
他是不是也同梁叔一般,为柳令月画下了他并不愿意画的画儿,只为博她一笑呢。
“我说这么多,就是想表明,发生在我两人身上的憾事,我不愿意再在你二人身上看到了。你们既如此有缘,一定要珍惜。阿月……她之所以离开国公府。是她有难言之隐。”
时旬讶然地抬头,问道:“什么难言之隐?”
安远侯看了一眼屋内,叹了口气:“我答应过她,不能多说。”
时旬皱眉:“梁叔。你这不是耍我么?”
安远侯闻言,离他进了些,道:“我不说,不代表旁的不能说。我方才同你讲的这事里,提到了什么地方?”
时旬一时半刻摸不着头绪:“宫中?”
安远侯摇了摇头:“再想。”
时旬沉吟片刻,道:“药师寺?”
安远侯双手背在身后,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答案便在药师寺,你若想知道她为何离开,便自个去查。查完,你心中想必也有答案了。”
时旬拱手谢过。
两人说话间,屋里的柳令月已然转醒,听见外头有人,唤了一声,“义父?”
安远侯闻声,道:“哎哟,乖女醒了,我得去看她了,此事千万不要说是我与你提起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时旬应下,又道:“我也去看看阿月。”
安远侯颔首……
“闺女,可好些了?”
“阿月,你今日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