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正说着,阿虎从外头走了进来看了眼柳令月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时旬与二人暂别,随阿虎出了院子,问道: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
阿虎压低了声音:“主子,那日的黑衣人找到了。”
“在何处?”时旬朝院里瞥了一眼,又抬手示意阿虎走得更远些再说话。
阿虎答道:“便是在崔宅附近。今日崔宅大喜,主子和柳娘子一同去了,我便派人在外头守着。恰瞧见他翻墙进去,眉眼与您画的那画像上的别无二致。”
“他是去那找崔琮?”时旬道,“这不合理呀,若杀害柳二父子的事真是崔琮指使他办的,怎还会在今日这等场合露面?不该避一避风头么?”
“想必,崔宅里头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办,也说不好呢。”阿虎道。
“会是何事呢?”时旬抚了抚下巴颏,沉思起来。
难不成,与他那复仇大计有关?
阿虎亦沉吟片刻,问道:“斗胆问主子一句,今日婚仪上,到底发生了何事,您与柳娘子会那样出来?”
时旬言简意赅道:“赵璃兄长家的孩子,偷吃了宴席冷碟里的杏仁,喘症发作,被阿月救了。我去请医生的间隙,阿月被时旬带走,差点出了事。”
“主子不觉得此事奇怪么?”阿虎道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时旬有些不解。
阿虎答道:“那小儿不能食用杏仁,整个赵家都应该清楚,宴席上怎么会出现那一道菜,且偏偏在大伙都看热闹的时候呢?”
是呀。这话问得很是有理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这事是有人刻意为之。”
阿虎颔首,“说不准就是那崔琮指使黑衣人干的。他翻墙进去的时候,赵家那三姑娘才被迎进门,正是大家懈怠的时候。”
“崔琮迎娶赵璃,但却又想谋害上柱国家嫡孙的性命。若真如你所言,他与赵家结亲,除了权势,还另有别的原因。”
到底是为什么呢?
时旬百思不得其解。
况且今日那现场混乱,他实在也没有这事是崔琮指使的证据。
于是,只好对阿虎道,“继续盯着那人,最好看清楚他的容貌,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