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他的来历,抓他们个人赃俱获,一切也都明了了。”
阿虎点了点头,“是,主子,我晓得了。柳娘子,她没事了罢?”
“没事了,她很好,今日多亏了你那条绳子,”时旬挑眉,“今日辛苦你了,去找香瑛那小丫头玩吧,她若知道你这么护着她主子,肯定对你喜欢得不得了呢。”
这话说罢,阿虎的脸瞬时便红了,“主子说笑了,我……我,害,罢了。”
支吾半天,阿虎告了别,他确实是好几日以来都没见香瑛了。
不过,拿绳子绑了人家主子,怎么可能会被喜欢嘛……
他愁着脸,暗暗摸了摸身上的布包。
今日跟踪人时,顺手在崔宅门外折下的一把野花,便放在香瑛姑娘给他做的这布包里。
拿了花去,她想必就不会捶他了吧……
这么想着,阿虎蹦蹦跳跳地跑远了。
时旬望着他那喜悦溢出的背影,笑着说了句:“小样儿,还跟我装。”
便转身走回院里去了。
“阿旬,可是乔国公府出了事?”安远侯见他进来,问道。
时旬摇了摇头,并未说真话。
毕竟黑衣人的事,牵扯到柳令月叔父和堂弟的死,她想必一时半刻还接受不了,还是不说得好。
“那阿虎为何那样急切地找你?”柳令月有些疑惑道。
时旬笑了笑,“自然是因为,他想找香瑛那丫头玩耍呀。”
柳令月一副了然模样,“阿虎这孩子,怪是会害羞的,怪不得走那么远同你说话。”
时旬从善如流地点头,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。
“接着说,那崔太傅的事。”话题又回到了方才提到的崔琮祖父身上。
安远侯道:“这是十六年的事了,我记得崔家那时候的成年男子,皆被斩首示众,是有那么几个小的,发配的发配,为奴的为奴,暂时活下来了,可最终也都没扛过去。”
“若这么说来,崔家可是无人了呐。”时旬道,“那要查崔琮到底是不是崔太傅的孙子,可不容易呢。”
安远侯摇摇头,“也说不好。崔太傅乃是大儒,朝中有不少官员都曾受教于他,如今皆已位高权重。只是迫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