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问起,铺子里有没有什么新品呢。”
柳令月知道二人是想让自己安心,垂下头,应了一句:“明日我便回铺子去,这事,便放心交给你们了。”
时旬和安远侯两人笑着应下。
……
城北,崔宅。
本是洞房花烛的好日子,赵璃和崔琮两人,却是什么兴致也没有。
看着崔琮脸上被扇子抽出来的道道血痕,赵璃问:“听丫鬟说,你这脸是时旬伤的?他为何打你?”
崔琮下意识抚了抚脸上的疮口,木着脸道:“他是什么性子,一个纨绔,你不晓得么?打人自是没什么理由。”
“虽是如此,可他今日好歹去为阿文请了郎中,应不是是非不分之人。”
崔琮轻蔑地冷哼一声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赵璃有些心疼地凑近了些。
崔琮却偏过了头,语气愈加冰冷:“你怀疑我说谎?”
“怎会?”赵璃眨了眨眼,有些慌乱,“我只是关心夫君罢了。我以为是那柳令月,使了什么坏心思,才叫时旬误会了夫君你。”
“她能有什么坏心思,”崔琮突地满脸怒色,“此事与阿月毫无关系。”
赵璃只觉得心里一凉。
便随口说了这么一句,他便如此气恼。
柳令月在他心目中的地在,当真如此重要么。
可转念一想,今日是她赵璃与崔琮的婚事,是他们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。
如今崔琮这人,也在她赵璃榻上,便是她赢了。
“夫君,时候不早了,这便歇下吧。”赵璃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,身子一歪,将头往崔琮肩头上靠去。
崔琮倏地起身,顺带拍了拍肩膀上莫须有的灰,道:“我的脸,恐令你不适,今日我去书房睡罢。”
赵璃也跟着慌忙起身:“夫君,我怎会嫌弃你,今日御医看过,也开了药,不过三日,你这脸便会好的,这样的日子,分开睡总是不合适的。你放心,我会离你的伤口远远的。”
崔琮像没听见似的,提脚往屋外走去,步履不停,毫无留恋地推开了屋门。
赵璃撵了上来。
崔琮朝暗处丢了个不耐烦的眼色,瞬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