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到阿虎跟前,“你这般拙劣的演技,都能骗到小姑娘,小爷我岂不是手到擒来?”
阿虎惭愧道:“小的知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,拿主子说事了。”
“有这份觉悟便好,”时旬复直起身来,“但是,私欲还是得有的。”
阿虎愣住了:“啊?”
“不然我怎么光明正大来找阿月?”时旬道,“你抓紧点,阿月那样喜欢香瑛,她的婚事肯定是要好好办的,届时,你主子我也给你好好张罗张罗。”
阿虎脸色倏地又变得黑里透红。
俗话说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原来他便是那孩子。
怪不得主子每次去安远侯府还有香铺,都要将自个带上了。
“走罢,阿虎,好好立功挣钱取媳妇了。”时旬大跨步往前走去。
阿虎深深吸了口气,似乎那娶妻的担子已然压在了身上,忙不迭地跟了上去……
这头香瑛回到香铺里,见自己姑娘正垂着眸,不知再想些什么。
于是蹑手蹑脚走到了柳令月身边去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柳令月吓得轻“呀”了一声,嗔怪道,“做什么和只小耗子似的?”
“姑娘想什么呢?”香瑛笑眯眯问道。
柳令月本不欲多说,但看见香瑛额边簪着的那朵花,眼神柔软了起来。
她与时旬,有那么一阵子,便是如此。
两个人什么都不说,但一举一动,都好似把情话说完了。
她微微吁了一口气,道:“我有事瞒着时旬,心里总是不安。”
香瑛没想到姑娘竟如此直白,一时有些来不及思考,愣了半晌,才问:“姑娘离开乔国公府,便是因为这个?”
柳令月点了点头,“如今见你与阿虎这般好,我……我竟有些怀恋从前。”
香瑛脸上微微泛起红晕,倏地又笑开了,“听姑娘这意思,您对小公爷,从来不是什么契约,而是真的有意?”
柳令月从未在人前道明过对时旬的心意,如今叫她这么一问,反倒还紧张起来。
沉吟半晌,她道:“我与他成婚,本是为了逃出养济堂,还有保住香坊,可,可这阵子发生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