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头是什么?”她问,带着些羞赧。
时旬将锦匣打开,“是上柱国府的二少夫人托我送你的。”
柳令月眼里划过一丝讶然,“她,她怎会送东西给我?”
时旬便将今日去上柱国府打探消息和遇见阿文的事一一说了。
柳令月抬头仔细打量起他,一下子笑出了声。
怪说方才瞧着他,好像与平日里不同。
她点了点自己的鼻子,道:“你这里,有脏东西,没擦干净。”
时旬尴尬地“啊”了一声,随后慌乱地抬起袖子便胡乱擦拭起来。
方才烧画时吸了浓烟,还被那娘娘腔清栢法师倒了不知道什么药。
想必是难看得很,那阿虎也不知道提醒自己两句,时旬腹诽起来。
“好了么?”半晌,他抬头问道。
柳令月憋笑摇了摇头,见他急得面红耳赤,不由地从袖里掏出一方丝帕,凑近了些,细细替他擦了起来。
时旬身形微微一滞,除了咧着一张嘴笑,再无别的言语。
待替他擦干净了脸,柳令月才反应过来,这行为,实在是有些逾矩了。
她垂下头,将锦匣挪到自个跟前,话音儿也顺势转了过去。
“甘松,香气清凉,质性温润,与沉香、檀香、白术和陈皮同用,蜜制成香,便有理气止痛,开郁醒脾之功效,”她用手搓磨着香料,放在鼻子边嗅了嗅,“这里头的还是上等品质的呢,若是用在重阳宴上,倒是和不错的选择。”
时旬点了点头,甚是赞同道:“朝堂上那群老东西,天天看这个不顺眼,看那个有毛病的,用这香给他们调理调理脾胃,正是不错。”
柳令月笑了笑,道:“也很适合二少夫人,她每日为阿文的病情担忧,心情应当很难平静的。你去看过,可搞明白那清栢法师是怎么一回事了么?”
时旬叹了口气,“听二少夫人的意思,阿文的病似乎当真好了许多,那清栢法师的来历,一时半会也真是摸不透,不过我已联系了长松法师了,想必不日便能有结果。
柳令月松了口气,道:“既然小阿文无碍,那便好,安心等待两位法师回信便是。”
时旬颔首,又对她道,“你近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