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地喝着。
他赶忙上前夺走她手上的碗,摔在了地上,“这药有问题,快吐出来。”
时有韵着实被吓了一跳,非但没能吐出来,反而一口气咽了下去。
时旬慌得不行,使劲拍起她的背。
直到时有韵将那汤药呕出,才肯作罢。
时有韵缓了好一阵,红着眼睛问道,“哥哥,你这是在做什么呢?这药我从昨天到现在喝了有五六副了,没一点事,晌午和晚上都睡得极好,人也精神了许多呢。”
时旬愣了愣,“当真?你没有一点不舒服么?像阿月那般?”
时有韵摇了摇头,“怎么会?阿月姐姐又怎么会喝我这碗药,哥哥,你是不是太着急了,昏了头脑?”
“若不是这个,还能是什么呢?”时旬百思而不得其解。
时有韵见他这般模样,只好道:“既然哥哥这般担心,不若由我将这汤药拿去,给御医看上一看。”
时旬木然地点了头。
两人走到日辉院里。
时旬将那碗汤药还有时有韵都领到了御医面前。
御医只闻了闻那碗药,便笃定道:“这药没问题。”
他又替时有韵号了号脉,半晌,又道:“时三姑娘的身子,也没问题。时小公爷,这毒的来处,想必并不在此呐。”
时旬实在想不出这毒还能从何处来,看了一眼传床榻上静静躺着的人,他问道,“先生,若是这毒的来处找不到,阿月她,会怎么样?”
御医摸了把花白的胡须道,“若是找不到,柳娘子恐怕就难熬过这一遭,轻则毒发亡故,重则……”他不敢再说下去。
时旬症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以什么语言,什么表情,面对这样的结果。
时有韵手中端着汤药的碗也啪嗒一松,一下坠在了地上去了……
垂花门前,香瑛靠在阿虎肩上,一面低声啜泣,一面问道,“你说,我家姑娘应当不会有事罢?”
阿虎轻轻拍了拍香瑛的肩膀道:“放心,听说这位御医先生十分厉害,定能治疗好柳娘子的。”
他二人说这话时,御医恰好背了药箱子走了出来。
不忍心欺骗旁的,他道:“老夫无能呐,尽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