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是绝对不敢说硬话的,阿昭将她寻来,她定也是一句慌不敢撒的。”
“甚好。”安远侯道,“那仆固原呢?”
梁宣接着道:“这人昨日虽是来投诚,可关于崔琮祸害上柱国家的实证,一个都没拿出来,还是得提防。既然他说想活命,便由时旬去与他谈,请两位法师为他看病这事,借这机会试试他。”
时旬亦附和地点了点头,“此事,便交给我吧。”
“那崔琮,便是我去问了?”安远侯道。
梁宣点了点头,“如今阿月是我们侯府的女儿,你便以父亲的名义,去跟他谈话,他若对阿月有心,必定不会坐视不理,若是无意,那便很可能是下毒之人,将他抓起来便是。”
安远侯应下,恨不得马上就冲去崔宅。
梁宣无奈地叹了口气,道:“父亲,别急,陪陪阿月吧,她此时,想必是十分需要我们的……”
安远侯又轻轻抚了抚手上的长命缕,点了点头,留下来了。
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,这三个男人,便就这么默默地守着,一动不动,连杯茶也不敢喝,生怕柳令月病情转急,或是睁开了眼,醒了,寻不到人。
……
此时,客房里躺着的香瑛也悠悠转醒,陪在她身侧的阿虎大松了一口气,忙递上一碗冰冰凉凉的香饮子。
他温声道:“把这个喝了,解解暑气。”
香瑛咕嘟咕嘟一饮而尽,便起身,要穿鞋去寻她家姑娘。
阿虎伸手挡了挡,道:“梁侯爷和梁世子还有主子都在那处守着,半晌都没出来了,你去了,难免伤心,到时候大家一起伤心,柳娘子也会心不安的,便这么静静地躺一会儿,我同你一起想办法,好么?”
香瑛憋住眼里的泪水,点了头。
阿虎伸手,轻轻摸了摸她的头。
许是过于紧张的缘故,这小丫头,出了一身的汗,头发也被汗水濡湿。
阿虎眼里有些心疼,对着她发誓道,“只要找到了伤害柳娘子的罪魁祸首,我定帮你处置了他。”
香瑛小声说了句谢谢,然后便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,头紧紧贴着他衣襟,无声地哭了起来。
阿虎手僵在空中,心里扑通直跳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