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主子英明,小的这便去办事了。”
说罢,他从书房边的小窗,翻了出去……
…………
翌日乔国公府。
安远侯和时旬仍旧守在柳令月身侧。
她静静地躺着,呼吸平稳,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。
而只有香瑛知道,昨个夜里,姑娘又呕了好大一盆子血。
她当时吓得浑身发软,只觉得再也见不到姑娘。
还好,吐完那血之后,柳令月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。
她忍住眼泪,偷偷将盆里的血倒了,又替柳令月将脸蛋和脖领上的血迹收拾干净。
才有了如今安远侯和时旬看到的这般静好模样。
可香瑛揪着的心,一刻都未能松懈。
“小公爷,那清栢法师何时才能到?”香瑛问道。
“已着人去请了,耐心等着便是。”时旬虽然在与她说话,可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柳令月。
香瑛见状,便也不问了,省得给大伙徒增烦恼。
不多时,他们听到外头的丫鬟来报:“清栢法师到了。”
三人这才将目光从柳令月身上移开,齐齐往门口去迎人。
仆固原倒是神色轻松,拍了拍时旬的肩膀,故意靠得他很近道:“又见面了,小公爷。”
时旬如今有求于人,也不好再耍自己那威风,敷衍地一笑,道:“里面请。”
仆固原甩了甩头发,嘿嘿一笑,往屋里走去。
一旁站着的安远侯一脸肃穆,一句话也不说。
他实在是搞不明白,这样一个不男不女,不知礼节的妖僧,有什么办法将自己的宝贝闺女治好。
但是如今又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思量了半晌,他还是挂上一副和蔼可亲的好模样,道:“劳法师大驾了,快请看看小女吧。”
仆固原朝他客气地点了点头,道:“侯爷,您太客气了,清栢法师这身份,我已与你们说明了是崔琮硬让我扮来骗人的,您叫我仆固原便好。但我这医术,可是正儿八经在于阗学的,您尽管放心。”
说罢,便往里头去为柳令月诊治。
诊了半天的脉,仆固原暗暗叹了一口气道,“柳娘子中的这毒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