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凶险,哎……”
安远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难不成,你也没法子可治么?”
仆固原点了点头,看见众人眼里皆是遗憾与失落,他又道,“我这里有一味药,可以暂时稳住她的病情,兴许服下,她便能睁眼。”
安远侯有些怀疑问道,“当真这么神奇,是什么药?”
仆固原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瓶子,道:“这是我从于阗带来的,里头皆是些于阗特有的珍惜草药。”
“这,”安远侯有些信不过他,“这药难不成还能包治百病?”
仆固原不答话,只是兀自取出一颗,当着他们的面吞咽了下去,“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吧。我身上本就有崔琮下的毒,我在于阗寻遍名医,才得此物,能够苟延残喘至今。
可惜,这东西似乎也被崔琮知道了,才会派我来给柳娘子治病。
我本可以打死不承认自己有这样的神药,但一想到柳娘子是这般良善之人,怎么能年纪轻轻就这般模样,我与她说到底也是同病相怜,还是将药拿出来治疗她为妙。”
安远侯听他这般说,才明白过来,为何崔琮那日那么笃定仆固原可以治疗阿月的病。
而仆固原这么一说,倒叫人有几分感动。
看起来,似乎也没这么不靠谱了。
于是,他道:“还请为小女服下。”
仆固原见状,点了点头,将柳令月搀扶起来,喂下了那颗药。
不多时,几个人便听见一阵急切的咳嗽声,
时旬眼里顿时有了光。
香瑛赶忙端着铜盆子走上前。
柳令月起身,剧烈地呕出一探黑血,半晌才睁开了眼,软弱无力地叫了一句,“义父,小公爷,香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