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情了。”
仆固原点了点头,道:“包在我身上。一个月,我还是能够保证的,只要柳娘子按时服下这药流行。”
安远侯道:“一定听法师您的嘱托。”
仆固原摆了摆手道:“都说了,别叫我法师。既然人已经醒了,你们便好好叙叙旧,我就不打扰了,该回上柱国府给老夫人和阿文小公子看病去了。”
说罢,便向众人告了别……
刚走出乔国公府,仆固原便见崔琮立在角落里,满面焦色。
“怎么不进去看看呢?”他对着崔琮道,“这么大老远来了,站在这有什么意思?”
崔琮并不接他的话,只问道:“阿月怎么样了?”
“醒来了,跟前有一堆人伺候着呢,”仆固原甩了甩头上的发辫,道,“也是,你这会子去了,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。”
阿月无事,便是最好的消息,其余的口舌之快,崔琮并不想逞。
他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上了马车。
……
很快,重阳节便要到了。
这一个月以来,按照仆固原的吩咐,柳令月每日尽心用药,算是稳住了病情。
因着这重阳宴马上就到,便是在病里,她也未曾闲着。
那款添了甘松的香品被奉到御前,大受官家好评,也成了重阳节那日要用的香品。
柳令月心里很喜悦。
如果她这突如其来的毒症不能治疗,那能将这款香品名扬天下,也不虚此生了。
时旬心里看得着急,却任由她每日钻到那些瓶瓶罐罐,香草花药里面去。
她与这些东西相处时,心情想必会愉悦许多,那身上的痛楚,也应当会减轻了。
“阿虎,云杉和长松法师到哪了?”崔琮问道。
“回主子,已经到郊外驿馆了,今夜便能入京。”阿虎答话。
时旬点了点头,“你带一队人去迎接他们,我有话同阿月说。”
阿虎道了一声“是”,识相地退了下去。
时旬静悄悄地走到侍弄着那些花草香药的柳令月跟前道,“阿月,进屋里休息一会儿吧,重阳宴的差事也办好了,便静静地养身体,待一切水落石出,好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