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杉愣了愣,不再插嘴,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。
他俩还暗中瞒着自己通信了?
这到底都什么跟什么啊。
这事,那信的,当真是一点都听不懂。
他左右看着两人,认真的听了起来。
时旬道:“这事是梁叔同我讲的,他说,从法师您这,可以知道阿月为何要离开我,也能得到,我是否还能和她在一起的结果……”
“安远侯可真会说笑,”长松轻嗤了一声,“我是和尚,又不是菩萨。”
时旬还当他是不愿说,问道,“法师,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若实在不行,我另找了法子去问阿月。
长松低下头,深深地吸了口香炉上香气,道:“我会告诉你的,毕竟这是柳娘子的选择。”
时旬有些没明白,“这话是何意?”
长松指了指那香气氤氲的香炉,道:“这位香,是她母亲从前惯爱调制的一款,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,这里头的一味香药,是我药师寺独有的。我与她母亲,也算不打不相识,第一次遇见,便是她在药园子里,偷我的香药……”
安远侯曾说过,阿月的心结,在于她母亲,沈千素,沈娘子。
但时旬从未想到的是,沈娘子,竟然也是长松法师的知己。
顿了顿,只听长松法师又道,“那味害了故太后,婉娘,甚至是害得你娘丢了性命的乘气汤,便是我与千素制下的。”
时旬微微一愣,根本不敢相信他口中说的这些。
长松却是一脸释然。
将婉娘如何偷去乘气汤方子,如何哄骗着给故太后服下的事情一一说尽。
当然,不忘提了提他因为这乘气汤丢掉的手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