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的仆固原?。
时旬道,“你放心,便是豁出去这条命,我也想要崔琮将药交出来。”
那头,仆固原却冷笑了一声道,“可惜呐,连崔琮自己,也没有解药,我的血,之所以那么毒,皆是因为,除了替他试出那毒药的成分,还要一回又一回的试解药。”
他顿了顿继续道,“还记得,前些日子我给柳娘子服下的药丸么,那便是半成品的解药,两位法师医术如此高明,理应知道,里头用的都是些名贵草药的吧?
那便意味着要制作真的解药,是更加难上加难的。”
“这崔琮和于阗又有什么关系,怎会得到这样的毒药?”长松继续问道。
仆固原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尽。
原来,他在醉仙楼扮做玄通之事,本就是因为崔琮以他在于阗的家人为要挟才实现的。
只要他好好干,他的家人在于阗便能活得顺风顺水。
而于阗皇室里,似乎还有崔琮的认识的人。
醉仙楼事发,接仆固原去于阗避祸,一路上安全送他回去的,都有于阗皇室的安排。
就连他在那里试毒,为了上京而修习医术,请的也是于阗有命的大医师。
“如此说来,崔琮这小子与于阗皇室也有所勾结呢?”长松感叹道。
时旬转过头去,将柳令月拉回屋里,避开众人后,问柳令月,“阿月,在你的记忆里,可曾记得,他与于阗有什么往来。”
柳令月摇了摇头,“并无。我脑海里的片段只到他与赵璃成亲,后来赵璃将我残忍杀害,你的眼睛也被他们毁去的情景。”
“那么,或许上一世,你离开的时候,他还未曾与于阗勾结?”
柳令月道,“这也很难说。或许是,这些记忆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慢慢浮现,不然,我再去见崔琮一次,看看有没有可能知道,他与于阗是何情况?”
时旬摇了摇头,“先不急,过两日便是重阳宴,那时,官家和梁叔会一一过问朝中老臣,关于崔家是否有遗孤一事,若真有证据证明,他就是崔太傅之子,那抓他就变得名正言顺。不论是解药还是于阗的事,都能好好问过,也不怕,你再受到伤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