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马身上?”柳令月怀疑道。
阿虎又点了点头,“我也这么想。后来,等那刀疤脸走后,我派了几个小乞儿去医馆里蹲了一宿,也没再见有人来联系过那郎中,或是取什么药。”
“这便奇了,按理说这般贵重的东西了,理应尽快拿回去妥善安置才是。”时旬有些疑惑道。
柳令月静静沉思了片刻,道:“既然,这刀疤脸将马牵去了医馆,又也没将马领走,什么也没拿,那就证明,那解药应当还在马身上,还并未取出,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。”
时旬点了点头,“阿月所言甚是有理。”
说罢,他敲了敲阿虎的脑门,道“愣着干什么,咱们现在就去医馆,看看那马。”
然后,不待柳令月再多说话,他就和长松还有云杉两位法师别过,往那医馆去了……
待他们走后,柳令月一下泄了气。
方才为了治病的事情,她不想让时旬担心,一直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。
如今这会子,人走了,院子空了,她的心,好似也空空荡荡了起来。
“香瑛。”她低声轻唤了唤小丫头的名字。
“姑娘,奴婢在这呢。”香瑛赶紧跑过来,将她搀扶住了。“姑娘需要点什么?”
“你着人去为叔父和堂弟刻两个牌匾,送回秀州云宅,与柳怡音的牌位一同放置好。”柳令月一面往屋里走去,一面吩咐道。
“奴婢晓得了,这事还要通知牢里那位么?”香瑛说的是柳令月的二叔母。
柳令月摇了摇头,道:“不必了。她犯下的错,这一辈子恐都无法从牢里出来了。与其这样,不如瞒着,好在外头有个念想。若是她此时知道儿子,女儿还有夫君都身亡了,恐怕是一点都活不下去了。”
香瑛点了点头,道:“姑娘说的有理。那我便不派人知会她了。”
柳令月点了点头,又道:“顺便再去找阿虎打听打听,他们的尸体在何处寻个地方,埋了罢,也算是家人一场。”
香瑛努着嘴,“姑娘,这事您也要做么。我不去,他们是如何对待你的,我都清楚,如今还不是指望着你给他们收尸,哪有这么欺负人的?再说了,姑娘的身体本就不好,我得守着姑娘,一刻不得离开,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