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虎左思右想了半晌,拍了拍脑袋,道:“主子,我明白了,应当是这些马的粪便。”
时旬微微一愣,有些不可置信地道,“你胡扯些什么?好好的解药,怎会藏在马粪里。”
阿虎指了指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马厩,“主子,你看,谁家的马厩会一点脏污和异味也没有?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么?”
时旬仔细地朝着地上看了看,果真如此。
这马厩里,竟然连一块粪便也没有……
该不会真如这小子所说的吧?
“那,那如今该如何是好?”时旬没来由地,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子。
阿虎眼眸转了转,附在他耳边,悄声道,“给它们喂点草,然后等等?”
时旬照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,虽然力气不大,但也足以叫阿虎吃痛,“你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?且不说他们拉不拉的出,一会子要是有人回来,把我们生生抓住了,还得骂两句变态。”
阿虎揉了揉后脑勺,笑容憨厚道,“小公爷,你莫担心,那群小子在医馆外头侯着呢,只要是有风吹草动,他会第一时间给咱们通知,还会想法子拦住外头的人的。如今这马全身上下都搜了,就差马粪了,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。”
时旬眼睛一闭,心一横,为了阿月,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区区马粪,自然是不在话下的。
于是,他同阿虎一起,给这些于阗宝马喂起了草料。
然后在马厩外蹲守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马儿们开始噗嗤噗嗤地动起来。
阿虎递给时旬一个陶罐,还有他不知从何处寻来的一块破布,和一把小铲,“主子,咱们一起,能多捡点。”
时旬翻了个大白眼,深吸了一口气,在鼻子里插了两根草,然后冲进了马厩里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行动了起来。
不多时,两人面色凝重地冲了出来,又十分迅捷地将那陶罐子盖上,提溜乔国公府,准备让云杉和长松二位法师瞧上一瞧了。
…………
此时,崔宅里,崔琮也拿到了这份来自于阗的大礼。
看着桌子散发着悠悠臭味的陶罐。
崔琮眉头紧皱,问一旁侍立的肖掌柜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