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您还是过些时候再来吧?”
柳令月有些着急道:“那时三姑娘呢,我找她也行……”
宫女抿了抿唇,思量了片刻道,“长公主饮酒,自然是同时三姑娘一起,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,您还是快回去吧……”
今日重阳,即就是龙亭湖边的宴饮后宫之人不得参与,但按道理长公主还是得去向长辈请安的。
两个人喝成这样,是决计不可能呢。
同时避而不见,恐怕真的是有事相瞒。
柳令月心中默念了一句,“阿兄,对不住了”,然后开口对那宫女道,“你可知道梁世子,将作监的梁宣。”
宫女不知她何意,只点了点头,“这个奴婢们哪能不晓得,听说梁世子与我们公主马上便要成亲了呢。”
“梁世子长得好看,学识又高,真真是可堪相配的良人。”
“是呀是呀,当真是一对璧人……”
提起梁世子,大家伙算是来了精神头。
柳令月却叹了口气,万分遗憾道,“你们长公主兴许还不知道吧,今日梁世子在行宫监工,被掉下来的梁柱砸伤了,如今还昏迷不醒呢。”
几个宫女满脸讶然,听了这消息,吓得赶紧往里头跑去,告诉他们主子去了。
柳令月再次默念了一次“阿兄,对不住……”
不多时,方才的宫女便来传话,“长公主请柳娘子进去细说。”
柳令月颔首应下……
刚进了屋里,魏明昭便一把将柳令月拽住,“阿月,你说梁宣怎么了?”
时有韵也跟着跑了过来,“我前几日进宫时,宣哥哥还好好的,说是行宫已建得大差不差,怎么会这时候梁柱都给塌了呢。”
望着万般担忧的两人,柳令月直言不讳道,“因为我是骗你们的……”
魏明昭闻言,长松了一口气,很快又气鼓鼓地对她道,“柳令月,我看你是跟时旬那小子学坏了,整这出恶作剧做什么?现在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么?”
柳令月有些与她们置气,失了仪态道:“那您二位呢,佯装喝得酩酊大醉,现如今,不是好好的么?”
“你飘了,胆敢这般和本公主说话?”魏明昭掩饰着面上的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