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乱做一团糟。
不知怎么一回事,自今晨开始,府上的阿文小公子还有上柱国夫人,先是留起鼻血,后来又昏迷不醒。
二少夫人与二公子急得满地打转,叫了好些人来,也没能治好这病。
二少夫人一边抹泪,一边道:“若是清柏法师还在,就好了。是不是这药要他亲自熬的才能起效?不然,阿文和母亲,怎会突然病重成这样。”
二公子轻声宽慰道:“这瞧不出毛病,便是最大的好事,兴许只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,得了些急症,待父亲回来,请了宫中御医来看,就好了,还有三妹那女婿也是个有本事的,不若到时候再找他帮帮忙,总有解决的法子的,你莫急,当心伤了身子……”
二少夫人点了点头,“是我心急了,我去煮些清粥给他们,待他们醒了,也能吃点垫垫肚子……”
说罢,二少夫人往外走去。
迎面便撞上了方才那位嬷嬷。
她讶然,“你怎么在这?为何不在崔宅服侍?可是三妹知晓了母亲和阿文的病,特派你来查问?”
嬷嬷一听,吓得腿一软,坐到地上大哭起来,“这都造的是什么孽啊?娘子病了,夫人和小公子也病了,这是天要亡我上柱国府呐。”
二少夫人一时间愣怔不已,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夫婿。
二公子走上前来,一脚踹在那老嬷嬷身上,道:“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,说的什么蠢话,我上柱国府的荣耀是上阵杀敌打出来的,靠的是自己,不是命!阿妹究竟怎么了?”
那嬷嬷双手颤抖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赵璃此时的状态描述了一番,又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正因为我是这府里的老人,才晓得,一切是敌不过命的。二公子,你可知晓,娘子的那位夫君,是何许人也?”
二公子被她这话扰得心烦,没好气道: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”
“他便是崔太傅之孙,当年崔家抄家时逃亡在外的遗孤……要老奴说,这是他带着满府的冤魂,来咱们府上索命复仇来了……娘子,夫人,小公子,他们崔氏是一个也没放过呐……”
二公子停了这话,全然无了方才那般“不信命”的心情,只觉得这家里的天塌下来了大半。
沉默半晌,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