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旬和梁宣皆都低下了头,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总不能说是柳令月看见的上辈子的内容吧……
“怎么,问到关键之处就回答不上来了,你们两个这叫恃宠而骄,没大没小,在朕跟前如今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,”慧文帝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,“回去吧,此事朕不允许。”
两人还想再争辩什么,突地看见阿济小跑着前来传话,“陛下,安远侯求见,人已在御书房门外了。”
惠文帝闻言,不由嗤笑一声道,“怎么,打头阵的出了事,后面救兵这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?你们真是好本事,将人给我叫进来,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父子几个喉咙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“是。”阿济垂头应下,走出了御书房的门去唤安远侯。
只见安远侯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,朝慧文帝拱手一礼,便马不停蹄地开口道,“陛下,臣有一事要禀告,是关于于阗女王尹仙儿的。”
“怎么,你也想说,尹仙儿想要杀朕?”慧文帝攥了攥手上茶杯,一副气极反笑的模样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安远侯又颔首一礼。
“证据呢?不然你们全算血口喷人。”慧文帝目光凛然地扫向堂上三人。
安远侯有些疑惑地指了指时旬和魏明昭道,“怎么,他们两人也查到了这消息。”
“怎么,你们三个不是商量好的么?”慧文帝蹙眉问道……
三个人一齐摇了摇头……
慧文帝面上起了疑色,饮了口茶,叫自己心绪平静下来,这才道:“安远侯,坐,你好好将你查到的事与朕说说。”
安远侯应下,道:“回禀陛下,既昨日您与尹仙儿在邀星楼对面的酒楼见过以后,我便一直带了人跟踪她……”
时旬和梁宣听到这一脸讶然。
实在是没想到,咱们这位近些年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,竟然为了这位大楚女王,微服出宫了。
“邀星楼对面的酒楼叫什么名字?”时旬小声对梁宣嘀咕着,“赶明咱们也去喝上一杯官家同款。”
梁远一本正经地答道,“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,应该是林原酒肆,那的桂花酿很是不错的……”
“都别打岔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