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一连几日,魏沉远都带着阿济扮做小书童的模样,去往邀星楼。
待回了宫,每逢安远侯问起,阿济只说,官家最近沉迷一项技艺,想要从青涩无知,修炼到炉火纯青。
安远侯听了直摇头,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,还修炼技艺?
不由地又追问起关于尹仙儿的事,“最近官家可还去见过那于阗妖女?”
阿济点了点头,又好生提醒道,“梁侯爷,您可千万慎言,那哪是妖女,那分明是祥瑞,我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官家这般高兴了。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”安远侯结结巴巴地问道,“你是说,这技艺是咱们官家和那妖女一同修炼的,莫不是……”
阿济一个太监,登时也羞红了脸,垂下头,甩了甩手上的拂尘道,“梁侯爷,您这也问得太细了,不过,大概就是您猜的那样。小的还有事,小的先告退了。”
说罢,他仍旧垂着头,迈着小碎步,羞赧地离开了。
留在原地的安远侯半天都未曾能回过神来。
“真是反了天了,真是反了天了,官家到底在干什么啊!!!”他仰头望天,神色痛苦不已。
看来,今日便要同家里那些小娃娃们商议一下,婚仪的部署和准备工作了。
这样想着,他也迈着急急的步伐,往自己府上去了。
自己看大的官家,可真不能被那妖女吃干抹净,最后连骨头也剩不下了……
安远侯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,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耀星楼里,将那妖女,大卸八块才好……
此时,安远侯府里,时旬柳令月还有梁宣魏明昭这两对新人也在忙活着婚仪的事。
本来两对能一起成亲,真是天大的喜事,可现下,这婚仪背后还隐藏着不可名状的危险与阴谋,实在是令人发愁。
“我近几日已经安排了将作监的人,将地下密道全部改建,想必婚仪那日,就能完成,那时候便是有贼人想要埋伏也寻不到道,反而还会暴露行踪。”梁宣道。
时旬紧接着道:“我呢,已经派人将近日进京的于阗马队的人的画像,全部都临摹下来,只待交给负责那日守卫的殿前司的侍卫,到时候但凡有他们中这些人露面,便能顺藤摸瓜,找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