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娘一时间喜不自胜,“你等着,我多上几样给你们,一会请公主在吃过的果碟子上给我题一些字,然后我找人裱起来,放到铺子里,那往后这生意就更好了,谁都想来尝一尝,这大楚舒国长公主同款,你说是不?”
柳令月不禁笑了起来,“你呀你呀,难怪这么些年,生意还是这么好,当真是个人精……”
说罢,柳令月拉着魏明昭,往清风楼里去了。
陈二娘手脚麻利地端来了好些碟果子给他们。
“这是香橼子、嘉庆子,”陈二娘将托盘上两只小碟置于桌前,道,“祝二位与夫君相亲相爱,美好吉庆。”
柳令月听着这话有些耳熟。
陈二娘笑着再取下两碟,“这是韵果儿,笑靥儿,祝两位笑口常开,喜乐常伴。”
果不其然,她想起来了,这话时旬第一次来的时候,陈二娘也说过。
当时她还觉得是陈二娘口才好,如今看来,对着每个贵客,都是这么一套词呢!
陈二娘清了清嗓子,对魏明昭拜了拜,说出方才自己那想要赚钱的好主意。
魏明昭爽朗应下,又不禁道:“你们秀州女子,果然各个都是经营生意的一把好手呢。”
陈二娘有些疑惑道:“此话何意?”
柳令月便将二人打算将秀州的香坊开到圣京去的事告诉了她。
陈二娘刚开始还很是高兴,后来却皱起了眉头道:“我这几年来见你一次不容易,还以为你这回来要多住些日子,原来是忙这个来的。
如今怀素香坊也要搬走了,便是连幼时常用的香也买不到了。哎,也罢,这便是人生吧,我们都要长大,走自己的路,往更高更远的地方去,可阿月,你得永远记得我这个朋友,永远记得我清风楼的蜜饯果子啊!”
柳令月忍住泪水,点了点头,道:“一定,你也记得,将来生意做大了,来圣京找我玩啊。”
陈二娘拉了拉柳令月的小拇指道:“一言为定。”
……
魏明昭给清了风楼的餐碟上签好自己的大名,柳令月有打包了几分适口松软的点心后,两人便往怀素香坊去。
远远地便瞧着一个鬓发皆白的老嬷嬷,拄着拐杖,在门口不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