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挣开庄染,也把墨寒昇推开。
她跪在病床前,死死拉住老人冰冷的手,嘶声喊道:“外公,你带我走,你已经抛弃过我一次,我好不容易才原谅你……”
大伙听了,都觉得她受刺激太大,已经胡言乱语了。
庄染试图接近,“阿宁,外公已经走了,你这样,只会让他在天之灵难以放心啊。”
“就该让他不放心,把我孤零零丢在世上,他凭什么放心1”叶梦宁发疯、狂怒、咆哮,简直如飓风一般,“外公,我还没好好孝顺你呢,谁准你走了,你回来,回来!”
眼泪一滴两滴落到她的裙子上,已经干涸的红酒污渍再次被打湿,如斑斑血泪,触目惊心。
几个工作人员过来,想把老人推走,叶梦宁突然暴起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用踢的、打的、咬的、挠的,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些人赶走。
她死死守住病床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“外公是我的,不许你们带走!”她双目猩红,嗓子早喊哑了。
墨寒昇不忍心,想要往前凑,被叶梦宁甩一巴掌,“滚开,要不是为了外公,我不会多看你一眼!”
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,把墨寒昇震在原地。
茫然的看向四周,乔钧、庄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梦宁身上。
在他们心里,也是认同叶梦宁的说法吧。
墨寒昇手脚冰凉,比刚才被赵新兰当众没脸还难受百倍。
庄染小声跟乔钧商量,“要不,给阿宁打一阵镇定剂吧。”
乔钧稍作沉吟,无奈的点头。
自始至终,两人都没征求过墨寒昇的意见。
然而在法律关系上,他才是叶梦宁最亲近的人啊!
大家都有要忙的事,只有墨寒昇这个局外人无所适从,做什么都是错。
留下来,还有什么意义?
手机响了一下。
赵新兰催问他什么时候过去。
墨寒昇用力拍打自己的两颊,直到痛意袭来,脑子也清醒一些。
他失魂落魄的离开医院,又魂不守舍的去了母亲的寿宴。
一踏进包厢,立刻被团团包围住。
墨寒枫酸不溜丢的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