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想办法哄对方。
夜鉴心摇头,“不行,吉时未到,另外我还要确认下葬的方位。”
他耐心的解释道:“事关子孙兴衰,切不可随意处之。”
徐江认同的点点头,用眼神朝傅开疆邀宠:不愧是我请来的明白人!
傅开疆想骂娘,但也只能强忍了。
下葬前,夜鉴心让他在墓中烧些黄纸,意思是给逝者一个温暖的家。傅开疆正要照做,被对方叫住了。
“请问,您是逝者的至亲吗?”
傅开疆稍作迟疑后,点了点头,“我是她的女婿。”
夜鉴心摆摆手,“女婿不行,女儿没来吗?这么重要的事,亲属本人怎么没到场?”
傅开疆不耐烦的皱眉,“一切都由我全权替代了,赶紧下葬吧。”
“呵!”夜鉴心冷笑,“若是女儿不在人世了,那谁都没办法,死者也不至于挑理。”
“你会不会说话?”傅开疆火了,“能做就做,不能做立马走人!”
夜鉴心把手上罩着骨灰盒的黑伞递给徐江,态度也很强硬,“早知道阁下如此没人性,我还不来呢。”
眼见双方矛盾一触即发,徐江眼珠子不住的瞟向叶梦宁,垮着脸哀求道:“叶总,您倒是说句话呀。”
安者的女儿、傅少的老婆,不就在旁边吗?
实在搞不懂,叶梦宁为啥不吭声。
想到这两人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,徐江悟了,肯定是小两口闹矛盾了。
毕竟年轻,不懂忌讳,再大的矛盾,也不该挑这种场合发作呀。
在他的连声腹诽中,正在一旁烧纸的叶梦宁缓缓站起身,朝这边看过来,脚下纹丝未动。
“老夜,还没向你介绍,他……”指了指傅开疆,继续说道:“是我丈夫。”
夜鉴心脑子转了一圈,丈夫、女婿……
脱口道:“你就是逝者的女儿?”
叶梦宁眼神冰冷,继续蹲下身埋头烧纸。
徐江心里直犯嘀咕,叶总兜了个圈子也不愿跟墓中人扯上关系,合着就是拿傅少当个参照物呗。
夜鉴心快步走到叶梦宁面前,“你烧纸烧错地方了。”
说着就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