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。
“墨寒昇是什么意思?”叶梦宁忍不住问道。
白芷柔脸上闪过尴尬之色,“谁知道呢!”
两人已经断联有段时日了。
说来也奇怪,从前两人闹别扭时,也是谁都不理谁,那时她巴不得发生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好有借口联系对方。
可如今哪怕赵新兰闹得再难看,她也不愿跟墨寒昇提半个字。
叶梦宁也是满脸苦闷,她同样不想面对墨寒昇。
否则对方肯定又要祥林嫂上身,问她究竟跟墨寒枫说了些什么,才刺激得对方坠楼。
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很无语。
“徐江也不管?”叶梦宁纳闷的问。
无赖对泼妇,收拾赵新兰这种人,徐江应该专业对口啊。
白芷柔也是满眼的疑惑,“她头一天过来闹事,徐总就派人去清场了,可她好像带了些人手过来,具体情况我也不好多问,总之自那以后,徐总就没再插过手,成天装聋作哑,还说赵新兰就是找个地撒气,没人搭理她,过几天自己就闪人了。”
叶梦宁渐渐皱起眉,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只凭赵新兰一个人,不足以作怪。
但案子已经结束,警方给出的结论就是墨寒枫失足坠楼,证据确凿,与她毫无关系。赵新兰只是在公司门口循环播放语音,除了膈应人,又能起多大作用了?
公司大门口。
赵新兰倚在树荫下,完全不复平日体面形象,很是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“你来晚了,要堵的人已经进去了。”迎面,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贵妇悠闲下了车,径直走向她。
赵新兰对此人很客气,但又透着不信任,讪笑道:“您也刚来,怎么知道叶梦宁那贱人今天来了呢?”
贵妇微微一笑,“你自己去看看,就知道了。”
赵新兰憋了三天,就为了等这一刻。
可事到临头,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。
除了啐对方一脸,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叶梦宁。
哪怕是杀了那贱人,都不足以泄愤的。
看出她的犹豫,贵妇笑道:“要不,我陪你一块进去,也好给你壮胆!”